孔暄道:“今年一直风雨不调,这不,近日朝廷就收到了西北州郡的加急文书,说旱魃肆虐,西北大旱,眼看着多少百姓要成弃家舍业逃荒的流民,问朝廷要赈灾银两,可百姓都穷,朝廷如何富裕?又没到今年收粮税的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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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只好向阮家、姚家借钱,又让江南等地加急征收了一批差不多熟了的麦稻,派人紧急送到西北去了,才将灾情稳定了下来。阮家、姚家因此立了大功,皇上答应了要赏赐两家,阮家趁机让皇上免了赶凌齐出国子监的惩罚,皇上也就送阮家一个人情,开了金口让凌齐还回国子监来读书。”
秦祯等人听了,方明白了事情原委,心里却不好受。
阿泉气愤道:“这皇帝也太不靠谱了,说好的惩罚还能收回去,岂不是言而无信?”
孔暄手中正拿着扇子扇风,听了这话,赶紧捂了阿泉的嘴:“哥,这是什么地方?你怎么什么话都说?”
其实阿泉说得很小声,除了他们几人,没有人能听见,倒是孔暄的动作和声音大了些,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凌齐见了秦祯凌阳等人,想到自己身体的问题,登时眼睛里淬了毒,往他们走来,冷笑道:“听说阿妍姑娘又去酒楼了,是不是姚家嫌弃她,不愿意让她进门?”
秦祯看着凌齐这张让人厌恶的脸,眼神十分戏谑地往他的身体下方看了一眼,也冷笑着回道:“只能想不能动的滋味如何?好受吗?”
凌齐怒道:“果然是你!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说着就要上手,却被韩慎一把捏住了手腕,动弹不得。
他只能眼神喷火,瞪着秦祯道:“你最好把你对我做了什么说出来,若我的身体不能治好,我会让你这辈子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!”
秦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凌齐:“不过是下了一种特别的毒,解药只有我有,至于我会不会给你,那要看我的心情。”
她眼神忽然狠戾,“所以你最好别在我眼前嚣张,也别再出现在阿妍的面前,否则,我也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!”
凌齐被秦祯拿捏了七寸,只得冷静下来,听到有解药,反而放松了一些,哼了一声,道:“你如何才肯给我解药?”
秦祯道:“说了看我心情,我今日心情不好,所以你问也是白问。”
韩慎推开凌齐,几人跟着孔暄一起往新生宿舍走去。
凌齐虽然不甘心,但知道追上去也无济于事,只能愤恨地盯着秦祯等人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