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部就这么去拿人,岂不是得罪了未来天子?
“怎么?樊大人有难处?若是如此,我只好在明日早朝的时候,将供状呈递给皇上,让皇上定夺了。”
若是让皇上知道了,三司会审也不敢拿人,岂不是在打当朝天子的脸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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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驹出大理寺大门时,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一般。
张庐跟着樊驹一同出来,见了便忍不住打听起来,樊驹眼珠子一转,想着这张庐一向跟崔扬交好,见孔勉在跟臧寺卿道别,便悄悄将刚刚审出的案情告诉了张庐。
张庐听了,匆匆招呼自己的长随,先离开了。
樊驹看着张庐离开的背影,心里祈祷着:“去吧,快去报信吧,总归不是我报的信。”
他眼神探究地看了一眼姚煦,这姚家的大公子可真不如他老子会来事。
直到上了马车,嘴里还在自言自语道:“不管怎么样,送个人情给崔扬总没有错,万一将来太子登基,找我算账呢?”
崔家,张庐的长随来了又走了,崔府中顿时一阵乌云罩顶。
崔扬、崔绍父子两个顿时脸色铁青地进了书房,紧闭房门。
崔扬一拍桌案,气道:“你不是说没留下尾巴吗?怎么连赵管家是左撇子,虎口上有颗痣都被人记住了?”
崔绍皱着眉,阴沉着脸说道:“此事是儿子处理不当,我已经派了人去把赵管家解决掉,等他们找到人的时候,也问不出什么来,咱们只要咬死了他是背着主子行事的便是。”
崔扬听了,神色和缓了一些。
正在此时,崔绍身边的影子护卫来禀告:“公子,到处都没有找到赵管家。”
崔绍听了,跟崔扬对视一眼,神色也终于有了一些慌乱,道:“恐怕人已经在别人的手上了。”
他们父子这次是在劫难逃了。
崔扬几乎站立不稳,扶着桌沿刚站定便打了崔绍一巴掌:“你瞧瞧你干的事!让我相信你,我相信你了,你却要让我们崔家往绝路上走!”
崔绍舌头舔了舔被打僵的腮帮子,眼睛里满是阴鸷,看着崔扬:“爹,咱们崔家现在还有一条路可以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