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帆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
梁小莹抬头看了眼空中的妖兽，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忧愁。

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离开，应该珍惜现在，多讲一些，也许……也许以后想说话都没机会了。”

原本活泼开朗的梁小莹，此刻却变成了另一副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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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帆终于开口了，声音有些低沉：“为什么会这么说？我们这么多人，一定会安全离开这里的。”

梁小莹摇了摇头，眼中闪过一丝悲凉：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，你这种安慰对我没有用！”

“……”

林帆沉默了，他知道梁小莹说的是实话，他们所处的环境充满了危险，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活着离开。

“生离死别而已，人总是会死的，我已经习惯了！”梁小莹轻描淡写地说着，却无法掩饰语气中的不安。

林帆也被少女的多愁善感有所影响，轻声开口。

“怎么？身边有重要的人走了？”

梁小莹眼眶突然红润，隐约有水光泛动。

她声音微微颤抖，带着一丝压抑的哽咽：“真是的，说好不会再哭的，可每次一想起，眼泪就不争气地跑出来。”

林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柔了几分。

“想哭就哭，想笑就笑，这就是人，无需掩饰自己的情绪。”

梁小莹摇了摇头，泪水打湿了她的睫毛。

她擦拭了下眼睛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：“不行的，我已经发过誓了，未手刃仇人之前，不能再露出软弱的模样，我一定要坚强一些！”

林帆语气中带着丝丝疑惑，问道：“你的仇人在黑石海？”

梁小莹眼神中闪过一丝悲痛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是，我去黑石海是为了完成师门任务。只有完成任务，我才能换取高级的功法和法宝，让自己变得更强！”

林帆眉头紧锁，追问道：“你的师门任务？莫不是为了抢夺万年冰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