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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槐惊愕:“红酒配红薯?会不会过于接地气了?”
“中西结合你懂不懂!”
温安琪拿了三个高脚杯过来,在拔酒塞。
李槐突然感慨道:“没想到我们又坐在一起吃东西,对了西音,要不要把阿左也······”
温安琪把酒杯塞他手里,“有事说事,有苦诉苦,过了这个村,下个村的人不一定想听!”
“果然还是你们懂我!你说幼菱······”
李槐果然是憋坏了,一口酒还没喝,就讲了半个多小时。
温安琪听完都喝了半瓶,“啧!槐哥,不是说我说你,你那个智商但凡能匀一点给你的情商,方幼菱早就是你老婆,搞不好孩子都生两个了。”
李槐一脸认真道:“我不会让幼菱怀孕的,生孩子很痛的……”
温安琪扶额,“那你去她面前说啊,在我们面前就知道张嘴说话,在方幼菱面前当木头人是吧。”
“我说了啊。”
“你说个嘚,你刚才长篇大论都在说怎么带着球球厚脸皮去假装偶遇,然后还跟在后面偷看人家跟男朋友约会,你看起来就像个变态跟踪狂,鬼才会理你!”
李槐急切地为自己辩解,“我真的说了!我很认真地跟她分析过,她如果想留在京城,跟我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,因为我有房又有京城户口,我还说可以给时间她跟那个小白脸分手,我不会介意这段关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