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去给她。”
行之:……??!!
“是是是…”行之反应过来正要出去找人进来搬东西,又听他冷声道:
“还有你手里那些东西也一并送过去。”
……
花颜艰难地从寺院一边走到完全相对的一边,寒风吹得她红透了鼻尖。
她重新将那桌子抬起来,支起红泥小火炉将药煎上,又将还湿着的被褥搬出院子来晒,又费了不少劲儿在窗上重新糊了一层纸,勉强也能御寒。
做完这一切,花颜才能勉强坐下来歇息片刻。
结果她药还没煎完呢,就瞧见行之偷偷摸摸地带着一群暗卫从偏门处搬着东西进来了,那模样鬼鬼祟祟的。
花颜一时愣了神,没来得及问,就看见行之带着人动作不停,洋洋洒洒摆了小半个院子。
等她反应过来,行之便已经到了她的面前,低头回话:“主子说,姑娘既然执意要回自己的院子住他允了。只是姑娘想着的事情,他断然不可能应允。那镯子他既然送了出去,自然没有再收回的道理。”
说着,行之便将手中的小红木雕花盒子递到她的手里,当着她的面打开,用一块上好丝绸包着的物什。
花颜不用打开也清楚,是她故意留在桌上,想要交还给他的血玉镯子。
花颜神色犹豫为难:“行之侍卫,这手镯实在贵重,奴婢区区一个奴才,如何能够收下?”
“公子的性子难道姑娘还不清楚呢?若是姑娘不收下,奴才们回去怕是都要被扒一层皮下来。求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几个。”行之忙陪笑,他没有威胁花颜的意思,甚至都说轻了,若是拿着这镯子回去,主子罚他们杖责八十三个月俸禄都算是轻的。
看着周围忙忙碌碌又是搬熏炉,又是送炭又是换被褥的暗卫们,花颜苦涩地笑,只能接过那小木盒子:“那就有劳了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行之办完了事情,带着人又从偏门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