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言琅说要去看焰火。
楚河说回营地与士兵们喝酒。
肖言琅看着楚河走,直到楚河身影消失在人群熙熙攘攘中,仍看着那个方向。
当年楚河也是这样走的,戏称自己格格不入,说这焰火有啥好看的,不如去青楼找小娘子喝喝花酒。而后留他和尉风独自离去。
肖言琅突然觉得,那晚楚河并没有去喝花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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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四合,行远从长廊过来肖言琅处,房门外,青冥凭栏而坐背靠庭柱,双腿闲适地展于扶栏之上。
墨色锦衣轻皮封边,亮铜锁角,金红两色绣线着暗纹于其上,腰封是墨黑皮甲,正中一乌金色展翼枭鸟嵌之,修长双腿被墨色织锦长裤包裹得恰好,配一双墨色铜扣短靴,好是英气。
青冥彻底无视,就连听到脚步下意识的抬头看都没有。
行远同样选择无视,叩响房门,“殿下。”
半晌,肖言琅推门而出,看一眼行远,却叫青冥。
青冥于栏上落下。
肖言琅叫青冥转身,伸手去解青冥后腰固定着望舒的皮甲锁扣。
行远忙蹲下去拦肖言琅。怎能劳动亲王为一枭卫做这等事。
肖言琅虚挡了行远的手,边与青冥道,“如今是双刃,从前单刃的配戴方式也要调整顺手才行。”
行远心道这还叫不顺手的话,顺手了是要逆天不成。
肖言琅将解下望舒剑鞘的锁扣斜绑上青冥右侧腰间,“试试。”
话音刚落,未及行远反应试什么试试,望舒已劈开空气。
刀刃纤薄却携劲风劈面,那一瞬的风劲似能割目断头。行远双目紧闭,劲风吹面而过。
望舒停在行远双目之前。
行远缓缓睁眼,面如菜色,半晌才眨眼。
行远不敢轻举妄动,斜眼看看肖言琅,又盯回眼前的望舒刀,心中总觉得青冥下一秒就会割瞎他的双眼。
这一回,行远毫不怀疑,青冥敢。
肖言琅又看向青冥后腰上的终岁,“终岁刃长,如此横放,日常行走可还方便?”
青冥不会回答也不用青冥回答,肖言琅解开终岁的锁扣扣至青冥左侧腰间处,又从青冥手中取下望舒插回刀鞘,扣在右侧腰间,“双刃。”
劲风再起,青冥交叉双手,右手拔左侧终岁顺握,左手取右侧望舒贴左手前臂手臂反执。刀气凛然,削断廊上高于头顶方寸之处的灯笼,眨眼间,终岁刀尖横抵行远咽喉,望舒横切至行远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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