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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是青冥常待的那处屋顶。
肖言琅说,“将你那毽子借我耍玩,可否?”
青冥以同样的方式的回房间,肖言琅有无数次忍不住要跟上去,甚至心说,青冥眼盲,他便是帮一把又如何。
但最终,肖言琅站在原地,看着青冥走回房间,再拿着毽子走出来,走过来,递向他。
肖言琅笑说,“递得这么准。”
青冥还是什么话都没说。
肖言琅拿着毽子,很久都没有动。踢毽子,多寻常的游戏。离晋也好,燕郊也好,在这胡城闲逛也常见孩童在路边空地踢毽子。
曾知青冥买这物件,肖言琅也不曾有触景生情。如今却是因为这毽子是青冥的,才觉得不同。
他又要觉得巧,他记得小时候,尉风也玩过毽子,也曾踢出花样来给他看。他也记得,昔日天真烂漫,拍着手说尉风哥哥好厉害。
肖言琅将毽子抛起来,却没能抬脚去踢。他的脚下有千斤重,也无声骂自己幼稚。他在怀念什么,亲手放弃的东西,有什么值得怀念。
楚河说得一点儿没错,他早已做了选择,缅怀与替代都是做给活人看的。是为了让自己好过。
石榴花将掌心出一片血红,花在手中已不复生气。肖言琅将萎靡的花朵丢开,捡起毽子转过身来。
原本,他是想将毽子丢上屋顶,可当他看见青冥,却又迟疑地停在那里。
青冥坐在屋顶,面朝他。他甚至觉得那双盲眼是在看着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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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言琅想,大概他所有的果断与坚决都在碎琼坡用尽了,才会有如今面对青冥时的情难自控与举棋不定。
他问青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