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舍道,“圣旨已下,你在这左思右想不得其解,不若不静观其变。苍龙魁事,不过跟随恒南王的两大枭卫作乱。但放眼宫中,又是结亲又是晋封,再有册立中宫。等中宫落定,立储也不远了。多事联动,说不定擅动苍龙魁之人,也将浮出水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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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日,肖言琅如常潇洒,宁王于某日来寻他,府上人说他去了镜花阁喝酒。宁王又去镜花阁寻他。
雅间里,宁王坐定就将众侍从遣走,“宫中风云聚散,皇弟倒是闲适。”
“再有风云,自有父王定夺。那风云还能碍着臣弟饮酒啊。”
宁王面露愁容,按下肖言琅又一次端起的酒杯,“朝中明议册立中宫一事,皇弟就一点不担心?”
“豫妃娘娘呼声最高,多年代行中宫事,顺理所章啊。”肖言琅放了酒杯,狡黠一笑,低声道,“待豫妃娘娘入主中宫,臣弟就要恭喜皇兄啦。”
宁王眉头却越蹙越深,“多事联动,皇弟当真以为有这般顺利?就算为兄母亲册立为后,皇弟当真觉得父王会顺势立储?”
肖言琅明知故问,“难道不是?”
宁王微愣了一下,“为兄不认为会如此顺利。”
肖言琅安尉道,“皇兄多虑了吧,中宫与东宫确已悬置多年,父王年事已高,册立中宫再立储君,也是正常。”
未过几日,册立中宫的圣意未定,提议此事的言官在家中遇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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