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想最近这一年我们都没见过几面,连春节期间他都不在国内,这确实不正常。”
沈司珩忙是常态,但往年不管多忙,至少春节沈家人是会在一起坐一坐,今年完全不一样。
“余未莱在纽市。”林梓琪一语道破。
沈如蕴惊道:“你不会是想说,珩哥在外面养女人?!”
“不是很正常吗?”林梓琪已然一副了如指掌地态度,“余未莱突然退圈去纽市读书,同年华恒在纽市低调挂牌,如果不是要有计划,未免太过去凑巧了。”
沈如蕴惊讶片刻,想了想还是不承认这个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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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巧合而已。哎,你干嘛这么关注那个余未莱?我可看不出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更何况她是害死沈司恩的罪魁祸首,怎么可能被原谅?司珩哥不会分不清孰轻孰重的。”
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,林梓琪敛起神色,轻声笑了笑,“嗯,也许吧。”
冬去春来,转眼已过去数月,沈家大宅的门口依然没动静。
之前信誓旦旦表示女人会闹上门的福婶终于耐不住了,不由得开始嘀咕起来。
“司珩也回来过几趟了,那个女人怎么没跟着回来呢?”
沈夫人心里多少也是有些纳闷的,但好在表现出来得是不急不慌。
“不用急,骑驴看唱本,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。”
福婶一听,有些急了,连忙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。
“这可不行啊太太。您想想啊,那女人咱们是没什么好在意的,那孩子可是沈家的血脉,怎么能随便是个女人就能生养?认祖归宗是大事,越早越好,只怕时间久,日子长了,沾染上不好的习性,就糟啦。”
沈夫人身形一顿。
哎呀!这确实是大事。
不管生母多么可恶,孩子到底是沈家的血脉,承认与否都是沈家子孙,无论如何也不能流落在外。
沈夫人如醍醐灌顶,瞬间坐不住了,也不管在儿子那里有没有啥面子了,当即拿起电话给沈司珩拨了过去。
电话几声后接通。
“你是真准备跟那个女人躲得远远的,就这么偷偷摸摸地过了是吗?”
沈夫人废话不多说,劈头盖脸直接问,“那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安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