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琛已经清洗干净,换了身舒适的真丝睡衣。
他靠着沙发扶手而坐,姿态慵懒,双腿交叠,看上去十分放松。
对面的木乃伊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季宴琛除了武力压制,他的身份就像是一座大山。
一个周家就能让他无法翻身,更别说是季家。
沈皎觉得气氛不对,脚跟默默后退,想要无存在感悄然离开。
“过来。”季宴琛声音懒懒的,不大,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意味。
沈皎只得向他走去,男人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。
沈皎觉得别扭,季宴琛没了耐心,索性捉着她的手臂直接拉到了怀里。
沈皎挣扎着就要起来,男人在她耳边道:“别动。”
刘司仪看着那对亲密的人,“你们好上了?”
季宴琛懒懒地将下巴搁在沈皎的颈窝,像是一条慵懒的大狗,“没有,我还在追她。”
这句话落在刘司仪耳里,他诡异扯嘴笑了笑。
这两人看似沈皎为主,其实沈皎被男人都吊成了翘嘴还不知道。
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。
只不过他的心机比周文言更深。
“好了,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这是你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
沈皎有种预感,刘司仪接下来要说出口的真相会很残忍。
“抱歉。”
刘司仪想要点支烟,在季宴琛凶狠的眼神下慢慢收了回去。
“当年我并非真想那样对你,是周文言拿刘家的事逼我,我有把柄在他手上。”
“所以一切都是他主导的?”
“在高中逼死了那个女人后,我就发誓不会再做对不起女人的事,我是很欣赏你,但从未想过要毁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