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早就知道这个洋商人是个骗子,只是懒得拆穿他,反正他可以增加一些“税赋”,便由着他,此时说他得了鲛珠,他自然不信。
“大人,何出此言!我是耍了点手段赚取别人的钱财,可我那美人鱼是真的不能再真!我是正当经商,绝对没有违法!”泽尔并非是真心想讨好这个官职卑微的县令,他只是想长久地留在古涧国这个三不管的边境小镇赚回本,此时他还不能回国,他在国内欠了一屁股的债,回去不仅丢家族的脸,还会活得不如现在。
“千真万确?”
“绝无虚言!”
县令手里捏着那颗鲛珠,看了又看,简直爱不释手,忽而他又摇头。
“大人,怎么了?”泽尔以为县令还是不信,还要解释。
县令虽是个小官,可身在官场,哪个没点野心,谁不想往上爬,他在王城也算有些关系,若是能将鲛珠献给监国大人,那自已飞黄腾达指日可待,只是这一颗鲛珠实在是过于寒碜。
“若是能有更多的鲛珠,别说在这小小的边境做生意,就是在整个古涧国都能横着走,本官可以保证整个皇族的生意都由你来做!”县令并非夸大其词,鲛珠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,先不说这鲛人轻易不落泪,就算是能抓到一只都是要拿命去深海搏的。而此时的监国大人位高权重,若是能向其献上可以延年益寿的鲛珠,富贵指日可待。
“这?”泽尔是商人,他要权横这个县令究竟是在诓骗他,还是真如他所言,他的手放在裤袋里,紧攥着那一把的鲛珠,犹豫着要不要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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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!本县令还以为你是一个懂人情世故的聪明商人!是本县令看错人了!”说罢,县令就要把那一颗鲛珠塞回泽尔手中。
泽尔双眼一转,心中盘算,正要回答,那县令又把还没塞进他手里的鲛珠又收了回去。
“这就对了嘛!我就知道泽尔先生是一个高瞻远瞩之人。”这县令果然是一个巧舌如簧的为官者,他不升官都难,泽尔这种奸商很快就被他说服了。
泽尔也是迫不得已,他是个聪明人,知道县令说的也对,这辈子想要翻身,可能就要靠这一次了,想着,他毫不犹豫地将手里那唯一一把鲛珠都交了出来。
可是县令还是连连摇头,“这么一点远远不够!”
“那怎么办?”泽尔也很为难,就这一把珠子已经难得珍贵,还要更多,确实也不容易。
“这些是怎么来的?那要得到更多的就还怎么来!”县令才不管泽尔怎么做,他只想坐收其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