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振山怕是被迫娶的袁敏。”
“袁敏肯定是趁虚上位,否则连个婚礼都没给她,太丢人了。”
“你们不知道嘛,她是大着肚子进的黎家,老爷子看重长子长孙,才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。”
“没错,要不是那个易晓丹福薄命薄,怎么会便宜了她。”
……
诸如之类的非议,一直持续到黎振山车祸去世。
那天,是他最后一次捐款。
仪式结束后,他对当时还只是副校长的沈志远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。
“十年了,整整十年了,志远,你说晓丹走的时候,我没能陪在她身边,她会不会很孤单,很绝望?”
“发生的太突然,不怪你。”
“不,不是的,那天的事,你不知道,如果不是我这该死的暴脾气,晓丹就不会哭着离开,也就不会出事,她那么单纯的一个人,怎么会撒谎?她根本不可能会撒谎的,是我害了她。”
“晓丹出事前……还发生了其他事,什么事?”沈志远诧异道。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那人不是都已经抓住了,也判了刑,也算是替晓丹报仇了。”
“25年,区区25年。”黎振山摇摇头,眼眶湿润,“可晓丹那个时候……还不到20岁,她说,20岁生日一到,就可以和我结婚了,那天晚上,她手上戴着的,就是求婚戒指,特别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