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背后刚缝针了,最近只能趴着睡。你们当家属的夜晚一定要多注意点。失血太多,最近饮食上一定清淡,多吃高蛋白质食物,猪肝可以多吃点。”
医生说完,就看到郁安晚瞪着男人,谢应淮则还是那副冷漠倨傲的样子看着她。
等到莫管家将唐婉华送回家,郁安晚早已消失不见。
谢应淮露出一个鄙夷的笑,给傅庚毓盖好被子。
等敲门声响起,他淡淡应了一声:“请进。”
来人是郁安晚,忍不住阴阳怪气:“你不是都走了,怎么又去而复还?”
“陪床你不得买东西洗漱。”这样一个没有常识的男人,可气。
话一下子被堵住,谢应淮不准备再和她搭话了。
还是没忍住:“是你叫庚毓把我支开别墅的吧?”
郁安晚实在不清楚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大的敌意,音调都拔高了不少:“是我。”
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,谢应淮扯着她的手臂冲出病房。
被迫跟上男人的脚步,郁安晚险些摔倒。
甩开谢应淮的手,对他着急大喊道:“你干嘛?是疯了吗?”
“要不是因为你,现在躺在病房的人就是我,他也就不用受伤。”谢应淮忍耐了一晚上的怒气,终于在这一刻爆发。
他的声音很大。
郁安晚懊恼,委屈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头,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解释。
她满脸梨花带雨,哭得十分伤心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。
谢应淮看到这样子的她,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。
声音都软下来,“对不起,我的错。”
男人不说话还好,他一说话,郁安晚眼泪掉得越来越凶。
慌乱间,男人只能拿自己的衣服袖口,给她擦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