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安晚本来想叫阿姨,不过这句称呼像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。
能来这么及时也是因为,医院本来就是集团旗下的。姜静之早就和医院打好招呼,一有风吹草动,就要立马告诉她。
“应淮,你这傻孩子,过敏都这么严重,你是怎么忍了一晚上的。”
此刻姜静之像是想到什么,怒气十足,对着莫管家语气十分不善:“莫管家,我都说了,傅宅不能有花的存在,花究竟是谁带进来的。”
虽然姜静之现在五十多,当傅家女主人的气势依旧不减。
这样一说话,就连郁安晚都被这架势吓住了。
傅庚毓也从未想过隐瞒,急忙出声解释:“花是我买的。妈你要骂就骂我,不要骂与这件事不相关的人。”
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姜静之更是气得气血翻涌。“你一个大男人买花做什么,平时我很少来傅宅,想的是给你们两兄弟自由。现在呢,家里有女主人操持家里,和没有女主人有什么区别。”
在病房外的三个人,都能听得出她话里话外的阴阳之意。
“妈,你这话说太过了。和郁安晚又有什么关系?”傅庚毓此时态度也变得嚣张起来,提到郁安他整个心都是绞在一起的。
“家里就只有一个女的,不是她买的花是谁买的花。和她没关系和谁有关系。”
郁安晚这下总算听出来,说了半天,也绕了这半天,怪的就是她。
毕竟她在傅家是外人。
“阿姨,花的事情是我的错,我也不知道应淮哥会过敏这么严重。你就不要继续这么咄咄逼人了。”
郁安晚也不想惯着姜静之继续在病房外这般大吵大闹,再怎么自家的产业,闹起来也只会让旁人看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