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庚毓垂眼看她,毫无情绪的说:“你可以和我一样,直接叫哥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郁安晚正视男人的目光。越发觉得他真是个无赖。
男人在尝试警告她:“晚晚,不要轻易惹怒我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留下这么一句话,直接离开。也不管身后人脸色有多难看。
已经是到了凌晨。郁安晚睡不着觉,只能在花园呆着,因为她穿着白色睡裙。
不停走来走去。刚回到就不久的谢应淮,透过窗户看以为见到了女鬼。
“大晚上的,谁还在装神弄鬼。”
谢应淮的声音在空荡的花园响起。郁安晚却一脸惊喜:“应淮哥,你回来了。身体还好吧。”
她眼里字里行间全是关切,和平常那副淡然的模样完全不同。
“我好得很。”说完怕女人不信,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。
故意停顿了一秒,才继续:“妈她说话就那样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不是你的错,是我拖太久。”
着急打断他:“不。”
“这件事就是我的错,你不需要给我找任何借口。现在家里我已经托莫管家准备了很多各种各样抗过敏药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人贵有自知之明。
男人像是为了缓解尴尬,故意挑起新的话题:“这两天你和庚毓在家过得怎么样?”
不提还好,一提她就想起傅庚毓那个莫名其妙的吻。别看她生活在美利坚合众国这么久,其实骨子里比谁都保守。
硬生生挤出这么一句话来:“就那样。”
谢应淮无声笑着。
最后还是提醒她:“你姐的事情我听说警察那边已经介入了,看来很快就会有消息。不过最近你可得小心。我总觉得绑架你姐姐这件事,是冲着你们郁家来的。”
直到第二天下午,郁安晚在星野还在回想,谢应淮这段话。
她想事情比较入神,就会下意识咬自己指甲。到底是谁一直在针对他们郁家。
姐姐的前男友又是谁。
兰琛见女人托着腮,发着呆。怎么叫也没反应。
就想走后面突然吓吓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