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后,就留时屿一个人哭哭啼啼收拾着行李箱。
她完全不懂,到底哪点做错了。不就是一只耳朵失聪了,至于这么大惊小怪。
“郁安晚,你在走神?”
谢应淮重重敲了敲桌子,她才反应过来。
“应淮哥,怎么了。”筷子好不容易夹上的菜就这么掉在地上,连同筷子一起。
男人给保姆使了一个眼色,又很快给她一双新筷子。
“我就是在想,昨天晚上傅庚毓在和我商量去美国那件事。”
“没什么好犹豫的。既然庚毓安排好了就去。反正对你百益无一害。”
谢应淮表面用漫不经心的态度,实则是在劝她。
可显然女人完全没懂。
“不是说我很快就会恢复听力。我不去也是可以的吧。人留在南城,一有我姐姐的消息我就能知道。”
谢应淮放下筷子,语气都变得和平常不同,显然已经生气了。
“郁安晚,现阶段,你能不能只考虑自己。”
“你就安心准备去美国。不然庚毓只会更夸张,押着你上飞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