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生我气吗?”
男人不知道该提什么不该提什么,本来到这已经忘得差不多了,经过傅庚毓这么提醒,又全部想起来了。
“你说的是傅先生将我放下车,我打车回家那件事情吗?重点是还威胁我,敢上谢应淮的车,打断我的腿。”
此刻,郁安晚说的每句话都是故意在阴阳怪气。
“我错了。你就别生气了。”
破天荒听到傅庚毓这男人道歉,可女人态度依旧不依不饶起来:“你的道歉我并不接受。”
这话一说,顿时让傅庚毓语塞,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,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更好。
“郁安晚,你耳朵好点了吗?”
看向她耳朵戴着助听器,又想起这次来美国的原因。
“这件事也要多谢你,不然也不会再来一次美国,也不会受伤。”
傅庚毓停下车,已经忍无可忍。
“郁安晚,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?”
这段话,不是意气用事,是思考很久得出的结果。
“那我该怎么和你说话,怎么对你。傅庚毓,不如我们还是别举办这笑话一样的婚礼了,对你我都好。”
男人带着脾气,语气急躁:“联姻是你想开始就开始,想结束就结束的。”
“那你想让我怎么样?想让郁家怎么样?”这一刻,她是用吼的。
“很简单,月末乖乖嫁给我,什么话也不要说,什么事情也不要做。你知道我的,对人对事没这么好的耐心。”
说完这段话,男人继续启动车,将租的车还了。
很快就前往机场。
直到下飞机那一刻,两人都是零交流状态。
“我回家。你回傅家。”多余的话她也不想说,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准备离开。
行李箱又被男人一把抢过。莫管家很快接着。
女人被横抱丢到车里,傅庚毓才吩咐司机开车。
回到家后,两人没有一点交流。只听到郁安晚拿房间门撒气,关门声震天响。
“你们两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