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彬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郁安言。
回复道:“她在。”
“把电话给姐姐,我想和她说会话。”郁安晚直到现在还天真的坚信,她过段时间就会好的。
“言言,妹妹妹的电话?”郁彬尝试着将电话递给郁安言,可对方显然更本不打算接过,只是转身就离开。
胡乱编了个借口,“她去厕所了。”电话才顺利结束。
听到敲门声那一刻,郁安言依旧神情淡淡的。屋外的郁病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女儿共同比较好。
但敲门声依旧没停,“言言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“我不想谈。”现在的郁安言不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那样,身心都被摧残后,已经从原先开朗性格变成阴郁。
还有更深的疲倦感。
郁安晚拿着自己包包,就想要出门。可商务车内紧跟着坐上来的保镖。
“你们上来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