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放好就先下去吧。”
等人都走完后,仅剩两人。“这好像不是谢先生该关心的事情吧。我是自由的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她在楼梯口听到这句话,手不自觉僵硬。
反问男人:“是真心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“那我就原谅你了。”她轻咳了一声,笑得像之前那样眼睛浸染得格外明亮。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准备去哪里了吧?”谢应淮以前不觉得,现在才知道有些感情不是想割舍就能割舍得掉的。
“加拿大。祭祖事情一完我本来就准备走的,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郁安晚也很无奈,但是心里也清楚,兰琛做的事情不能强加在整个傅家头上。
“庚毓知道吗?”
“他知不知道也不重要,那边我放心不下。”抑郁症伤害的不止是自己,也有可能无意识下伤害别人。
这天夜里,郁安晚又开始收拾起行李箱。将箱子整整齐齐放在一旁,这才放心下来。今天出门一是为了购买一些婴儿物品,也将婚前给的那笔嫁妆成立了家族信托。
做完这一切,盖上被子,看着房子里的天花板,不禁仔细思考这段婚姻关系。
是结婚了,但也像没结。
丈夫忙得一天不见人影,她也不是管家婆,天天等着回家的那种女人。可现在好像是随时能给对方打电话的关系。
电话在响的最后一声总算接通了。
“傅庚毓,你怎么还没回家?”
就怕生出点什么其他误会,一来就自报家门:“嫂子啊,是我,贺为京。庚毓他现在跟我在一起。”
“喝醉了吗?”两人在一起除了喝酒还能有什么事,贺为京这南城第一花花公子的名号也不是浪得虚名。
“嫂子你真的是慧眼如炬。”拿起手机的贺为京,低下头看喝得烂醉如泥的傅庚毓。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还说什么话比较好。
“你叫他接电话,如果人还清醒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