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男人也毫不逊色。直接对上傅庚毓目光,虽然心里还是有点虚,可面上装得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就这样,本来打算的是三个人回南城,变成了四个人。
郁安晚期间就算是想上厕所,傅庚毓都陪同在身边。
“我去洗手间,而且现在是在空中,我能去哪里?”她是拼力忍着才没有发泄出来,防她跟防贼似的。
“好,十分钟没出来,我再来找你。”
傅庚毓自顾自的坐回自己座位,盯着不远处的还在闭目休息的兰琛。
等到下飞机那一刻,他也完全没搭理对方。
兜兜转转回到傅家,谢应淮将这几天查到的线索,都摆在郁安晚面前。
眉头紧锁着,一刻也没松懈下来。“新闻的确不是庚毓叫人发出来的,但人我还没有查到。只是觉得这个新闻出来的时间点很巧妙。”
“这个重要也不重要。在你们傅家人眼里,利益总是高于一切,不是吗?”
郁安晚这段话,不知道是在讽刺傅庚毓还是在讽刺整个傅家。
总之,她很不满意。
“最近我也没心思和你吵架,郁安晚,傅家和时家现在都处在关键期。我只有丧偶没有离异这一说。你什么也不要做,有什么怒气冲着我来,就乖乖呆在傅家就行。”
说完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,谢应淮和他都不见了。
回到公司主持会议的傅庚毓,因为这几天不在,整个集团人心惶惶。
等整个会议结束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男人,一脸平静道:“演了这么久的戏,现在可以准备收网了。”
当天下午,整个南城新闻都围绕着,“傅氏集团成功兼并时家最大的酒店产业。”
傅庚毓的电话响个不停,和他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桌面,根本没想过接。
“庚毓,准备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