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滚字气势如龙。
可怜可悲北凉王立即两脚抹油,不敢再待。
一切都与玄天无关,玄天来到听潮亭,直入第九层,一个老头正在独自下棋。
“归来了?”
看了这家伙一眼,玄天淡淡回道:“回来了,你这家伙还真直接以听潮亭为家了。
我至少,还偶尔出去走走!”
“哈哈,人各有志,来一局?”
玄天摇了摇头,感觉没意思,走到一旁,拿起一本普通书册,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还以为离开了!”李义山开口道。
“离开,去哪?在这里至少不用担心,有个安身之所。
离开了这里,可就真要流离失所,浪迹江湖了。”
闻言,李义山嗤笑,“你?流离失所?你这变态要是愿意,纵然北离皇室,也会将你当祖宗供着。”
“过奖,那我还是在这里让徐骁供着算了。
衣食无忧,没钱了让徐骁打钱。”
两人有一句,没一句聊着,回归了正常的生活,看看书,下下棋,聊聊天,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,已然白雪飘零。
身肩大金刚,大指玄,大天象的玄天,本不惧这些许寒意,却一身白色裘衣。
这一天,玄天站在窗户边上,看向下方,一白衣人,女扮男装的家伙正在演练。
绣冬春雷,绣冬刀长三尺二寸,重十斤九两。
炼刀人不求锐利,反其道行之,钝锋。
春雷刀长二尺四寸,仅重一斤三两,通体青紫,吹毛断发,可轻松劈开重甲。
一柄绣冬卷起千层雪。
仿佛天下大雪都如影而行,倾斜向湖上疾行的一袭白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