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就这么站在一旁听完了这通电话。
等秦烈收起手机之后,周义呵呵笑了一声,“男人最懂男人。”
秦烈淡淡微笑,不接话。
周义:“这通电话,是打给我听的,想让我听听她多关心你,顺带宣誓主权。”
他用的是肯定句,这么肯定的事情哪里还需要问。
“周先生。”秦烈喊了他一声,不疾不徐地说:“自己缺什么,就会觉得别人在炫耀什么,你太敏感了。”
周义:“……”
秦烈:“我说话有些直接,或许周先生不爱听。”
虽然这样铺垫了,但完全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发挥:“如今我享受的这些待遇,周先生曾经也有过不是么,在你面前,这没有什么好炫耀的。”
秦烈这番话,比直接承认他在炫耀还要戳人肺管子——
他说得没有错。
郑翩跹也有关心过他的。
如果他当年对待感情稍稍认真一些,秦烈哪里来的机会接近郑翩跹?
秦烈见周义不说话了,点到即止,转身去搭烧烤架了。
周义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,便也跟着秦烈上去一起为午饭做准备。
这期间,两个人没有再进行过什么沟通,沉默地做着各自的事情。
但神奇的是,虽然两人没有沟通,但搭配起来却是很有默契,可能是因为两人都是动手能力极强的人,从搭架子到生火,都特别快。
郑翩跹带着三三回来的时候,周义和秦烈已经把肉放在架子上烤了。
三三好奇地走到烧烤架前探头去看,秦烈则是走上来,很自然地为郑翩跹摘下了身上的双肩包,顺便问她:“去湖边逛了么?”
郑翩跹点点头,下意识地往对面的烧烤架看了一眼,周义正在跟三三聊天。
她收回视线,压低了声音问秦烈:“他没有乱来吧?”
秦烈: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