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挑眉:“你这是担心我去接别的客人?”
郑翩跹不置可否,他本质上就是个花花公子,谁知道他耐不耐得住“寂寞”——她昨天晚上才认真考虑过周义结扎这个事儿。
他当时承诺说不会再找女人,更不会有孩子,但倘若他真的做得到,就不必去结扎,不和女人发生关系,就不会有意外怀孕的风险,而他选择了做手术,就代表他内心还是有这方面的倾向的——过往的经验提醒她,不必对周义的忠诚度抱有太大的期待。
所以,这种不涉及感情的金钱交易,很适合他们,等厌烦的时候,随时可以切割。
周义从郑翩跹的表情里看出了肯定的答案,但他并未失望,而是笑着说:“看来你对我的体力很满意。”
郑翩跹:“……”
她真的时常会因为周义的过分自信哑口无言,好像无论什么事情,他总是能找到取悦自己的角度,这或许也是一种天赋吧。
而这一点,也百分百地遗传给了三三。
“那大小姐努努力,榨干我,我就没精力去接别人了。”周义压低了声音,“就像喝醉了那晚一样。”
郑翩跹被他说得耳朵有些烫,她喝了一口汤,转移话题:“没我的同意,不要动手动脚。”
“在三三面前不要靠近我。”
“在我哥和我姐面前不要乱说话。”
“我不需要的时候不要骚扰我。”
郑翩跹一连着提了一大串的要求,她很少用这种咄咄逼人的高姿态和其他人说话,但周义却看得移不开视线——别说,她这样子还真的挺有富婆那个范儿的。
周义并不觉得被郑翩跹“包养”是什么丢人的事儿,只要郑翩跹愿意跟他有这段关系,无论是包养还是买卖,他都知足了,总比什么关系都没有要强。
因此,对于这一连串的要求,周义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,他甚至还抬起手来做了个敬军礼的动作,“遵命,郑老板。”
该说的话说完了,郑翩跹便也不再浪费口舌,低头安静地吃起了东西。
——
周中的时候,郑翩跹出去看了一场画展,是之前赛事主办方邀请的。
工作室的几个同事都跟着她一起去了,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周义。
他们是上午十点钟出发去看的,结束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,但郑翩跹并没有和同事们一起吃饭。
从展馆出来以后,郑翩跹和emily说,“你带大家去吃午饭吧,我请客。”
emily和旁边的周义一同看向了郑翩跹。
emily:“你不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