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个角度想,我都这么有钱了,肯定不会勉强自己去选一个没兴趣的人对吧,你有本事留下来,就说明你能带来别人给不了我的东西。”周若耐心地为他分析着。
其实这些道理,贺显谟都懂,只是人终归是情绪动物,落差感太大,现在他属于被负面情绪冲击到的状态,这些大道理起不到作用。
“做饭洗衣服么。”贺显谟思来想去,他好像也就这点价值了,哦,不对,现在这点的价值也被取代了:“你有营养师和阿姨了。”
“还有……它呀。”周若忽然伸出手,轻轻地挠了两下。
感受到贺显谟的僵硬,周若笑了:“有它在,保你一世荣华富贵。”
贺显谟:“……”
“好了,你再矫情我不安慰你了。”周若揉了一下他的脸,“怀孕的人是我,怎么妊娠反应到你身上了?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听见周若说怀孕,贺显谟醍醐灌顶,忽然就清醒过来了。
是他太矫情了,周若最近怀孕打针很辛苦,他还来这一出,实在不应该:“我今晚尽快调整一下状态。”
“你不用道歉,你会有这样的心情也很正常。”周若说,“所以我也很少和周围的人提到我家里的事情。”
不止是贫穷的人会遭遇偏见,背景太过显赫的人也会被边缘化,只是这种边缘化的表现不是以排挤、鄙视这种形式表现出来的而已。
周若之早早地离开北城读书,也有这个原因在——她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