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济仁悠悠说一句:“扰乱课堂记录,随意开口说话,该打!”
这还没完,他又用教鞭点着梁燕妮的课桌,眼皮子一抬又重复一句:“把手伸出来!”
啪!
第二次,教鞭再次抽在梁燕妮手心,疼得她眼角泛起泪光,手缩得更厉害。
“不尊师长,该打!”
梁燕妮连续被打两次,手疼得快速甩动。
然而这还没完,曹济仁竟再次重复。
“把手伸出来!”
啪!
第三次,还是一下抽在手心里。
梁燕妮疼得叫都叫不出来,捂着通红的手心弯着腰嘶嘶抽气儿。
连续三下,一下比一下重。
教室里所有学生都不敢说话了。
只有曹济仁的说话声响起:“不分事实,随意栽赃陷害同窗,该打!”
这三个理由每一个都说得没错。
该打!
教室里鸦雀无声,所有人看向曹济仁的目光又敬又怕。
大伙儿寒蝉若噤,大气儿也不敢喘。
曹济仁收好教鞭,重新站上讲台,看着下首的学生们。
他放下教鞭,随手拿起粉笔转过身子在黑板上刷刷刷写下几个大字。
尊师重道、敬爱同窗、实事求是!
江晚晚看着黑板上龙飞凤舞的九个大字,看向讲台上的老者。
“同学们,现在我要为你们再上一课。这堂课就叫做什么叫尊师重道、敬爱同窗以及实事求是!”
这三个字每一个虽然没有点名梁燕妮,但每一个词似乎都在谴责她目无师长、诬陷同窗、扭曲事实。
简简单单的请假事情,因为梁燕妮的愚蠢挑拨,被曹济仁拿出来作为教材现场讲解。
江晚晚暗暗叹息一声,目光怜悯地扫了一眼右边的梁燕妮。
这倒霉孩子真是往枪口上撞得正着,自己上赶着被老师杀鸡儆猴!
果然,曹济仁看向江晚晚,朝她伸出手:“把假条拿出来,传递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