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息一声指着大女儿，说出实话：“你看你大姐这样，不是疯了是什么？实话告诉你吧，她刚刚回来的时候嗓子哑了，连人都不认得，你还要把她带回去吗？”

听到江大海的话，江永胜愣了一下，他看向姐姐眼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
难道...

姐姐真的傻了？

这句话似是一个信号，江巧巧听到这句话停了一下，然后眼珠子转了一下，又开始继续尖叫。

喉咙里发出嚯嚯嚯的粗粝响声。

然后她开始旧瓶装新酒继续装疯卖傻，一屁股蹲在地上抻胳膊蹬腿。

似乎是还觉得不够疯癫，她又躺在地上来回打滚，沾得满身泥。

突如其来变化，惊得江永胜连连后退。

“不是，大姐怎么就傻了？”

他指着大姐，眼睛睁得溜圆。

江大海见此又是一声幽幽叹息。

“你姐姐也不清楚在北城经历了什么，我也不是有意瞒着你的。实在是她疯得厉害，如果你现在告诉她男人也没用啊。人家肯定不要她！”

王小芳瞧着女儿发作疯病更是心疼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，不断哭嚎。

“我的闺女啊！都是妈害了你啊！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让你替嫁了!”

替嫁？

这个词冒出来，两个男人包括江晚晚不由齐齐盯着王小芳。

“妈，你说什么替嫁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江永胜被面前的事实冲击，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现在他的脑子十分混乱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“我不就是回了一趟部队，怎么姐姐变成这样还跟霍大哥有关系，而且替嫁到底是什么，大姐到底是替谁出嫁的？”

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，每一个问题都让王小芳脸色发白。

“这个...”

王小芳吞吞吐吐，眼神闪躲，懊恼地用手捂住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