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可以试试用丹鹤地榆汤在送过去的路上随服,应该可以坚持到上级医院。”
江晚晚抬眸对赵礼书说了一句。
听到这句话,赵礼书看向江晚晚:“用中医的法子?”
江晚晚点头。
一旁的高大夫见此,斥责一声:“胡闹!中医向来医治慢性疾病,如此急性出血症如何能治疗?要是延误了病情,那就是一条人命!”
说完,他想起交代的事情,根本不打算放过江晚晚,继续对她发难。
“我记得你刚刚参加完基础培训考核,别以为你考核过了就能胡乱开方,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!”
这句话说得严重,等于指着江晚晚的鼻子骂她是庸医。
就在江晚晚想要反驳的时候,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。
“我的学生怎么是庸医?她说得没错,确实有那么一个房子可以吊着这个年轻人的名,让他坚持到开刀!”
听到这句话,三人齐齐看向门口。
只见曹济仁快步走入病房,绷着脸,眼神犀利地看向高大夫。
“小高,你医术不精不懂中医情有可原,但也不能胡乱诋毁中医!”
他学着方才高大夫的话,反怼回去,顺带为江晚晚出了一口恶心。
“曹老师!”
江晚晚眼神亮晶晶、脆生生地喊了一句老师。
赵礼书听到师徒二人的对话,急匆匆开口:“曹大夫,真有这样的药?”
曹济仁点头:“自然!”
说完,他上前示意二人让开,坐下来给赵明昊诊脉。
赵礼书这会儿重燃希望,目不转睛地盯着曹济仁。
等到他松开手,方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:“曹大夫,你觉得如何?”
曹济仁有心考较江晚晚,没有回答赵院长的话,只是挥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丫头,说吧,你想的是什么药方?”
江晚晚不假思索,直接说出药方:“丹鹤地榆汤,用血丹参、仙鹤草各6两,加上焦地榆三两。他的伤处还有气滞在家木香、青皮各二两.”
“好!丫头,你这是把我记录的方子全部融会贯通了,这个药方不错!”
听完江晚晚念出的药方,曹济仁目中异彩连连,直接拍手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