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,您是扶阳派的传人?”
过了一会儿,江晚晚终于从嗓子里头挤出一句,再次向曹济仁确认。
当初,江晚晚的师傅也说自己是扶阳派传人。
没想到兜兜转转,如今,曹济仁也说自己是这个门派的。
难道,自己并不是穿书?
不知怎地,江晚晚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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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仿佛就是一个巨大的圆,兰因絮果,似乎一切都可以环环相扣、相接。
一瞬间,她看向曹济仁竟有些恍惚。
颇有一种庄周梦蝶之感。
“院长,这次你可要给我主持公道!”
就在江晚晚陷入沉思之际,高大夫竟拉着赵院长走进诊室。
原来,高大夫刚刚走出去是找人告状。
两人走进来的时候,高大夫不依不饶指责江晚晚。
“院长,曹大夫徇私,让他学生走后门留在卫生所,故意排挤我!”
赵礼书被高大夫强行拉扯进来,听到这句话,倍感无奈。
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连忙抬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赶紧打圆场:“高大夫,消消气。”
他一边劝说高大夫消气,另外也不忘转过头冲着曹济仁跟江晚晚倍感歉意地赔笑。
“赵院长,这事儿你要管的吧?这两师徒合起伙二要霸占整个诊室赶走我,这不是故意排挤我走?”
他颠倒是非黑白,越说越激动。
三个人听着高小福越来越过分的话,同时皱起眉头。
最终,一向好脾气的赵礼书也忍不住了。
啪!
赵礼书终于忍不住伸出手使劲儿拍了一下桌子,神情严肃。
“高小满,你别说了!”
甚至脱口呵斥着唾沫横飞还越说越过分的高大夫。
一向温文尔雅的赵院长竟罕见发了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