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隐隐不安,顿时如坐针毡。
包间里,谁也没有说话,只有曹济仁面不改色再次跟徒弟确认:“饿了?那多吃点儿。”
说完,他伸手夹起饭桌上的莲蓉包放进江晚晚的碗里,让小徒弟先吃点儿填肚子。
然后,他转过头看向赵夫人:“我徒弟年纪小,不懂事,一心扑在医学上想的只有治病救人,没旁的心思。她不太会说话,多有得罪,我代她向各位赔罪。”
说完,曹济仁举起酒杯就要敬酒。
赵礼书哪儿敢让曹老真的请罪,连忙站起来端着酒杯低低放下,弯腰跟曹济仁碰杯态度谦卑:“曹老,您说的是什么话呀。这事儿说清楚就行了,小江专注医学这是好事,有您为我们培养医学人才,这可是利民的大好事!”
赵礼诚同样赞赏一句:“小江大夫的专业有目共睹,明昊这孩子多亏了你发现得早啊!”
说完,他也举杯表示感谢。
曹济仁同样替徒弟挡下来,丝毫不想干扰江晚晚吃东西。
“我这个徒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