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子,你打哪儿呢!”
严行云看不过去,在一旁怒骂要帮忙。
陆青峰见招拆招,想起晚晚不知道如何,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抓住机会折了江永胜的膝盖。
“啊!”
惨叫响起,江永胜被陆青峰压倒在地,疼得面容扭曲。
“说!晚晚在哪儿?”
“呵呵,我...我不告诉你!”
江永胜还是嚣张笑着,不愿交代。
陆青峰让人压着他,面无表情再次下狠手,折了他另外一只脚。
咔嚓一声脆响,江永胜疼得眼泪鼻涕一同流出。
冰冷的枪管抵在江永胜额头,他只听到陆青峰冷冰的嗓音在头顶响起:“说,晚晚在哪儿?”
终于,江永胜再不敢叫嚣,老实交代。
“我把她交给花园街53号的黑诊所,让他先取肾。我们原本约定三点半取肾,你们过去...也不一定来得及了...”
听到这句话,陆青峰抬起脚就跑。
对于陆青峰来说,时间如同白驹过隙,他必须跟时间赛跑,才能找到江晚晚。
对于江晚晚来说,从昏迷不醒来的每一秒都度日如年。
江晚晚是在一张冰冷的病床上醒过来的,冷冰冰的病床散着寒气透过薄薄的衣衫刺入后背,好像一根根牛毛针刺痛皮肤。
偏偏她想挪动手脚起身,却一点儿觉得手脚软绵无力。
一盏刺眼的白炽灯射在头顶,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“嘿嘿,你醒了?”
一道沙哑如同砂砾摩擦的嗓音在旁边响起,江晚晚看到戴着口罩,套着白手套的医生出现在面前。
“你...想干什么?”
江晚晚艰难开口,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时间到了,雇主说要让你怎么难受怎么来取腰子,有点儿意思!”
中年医生一把将毫无抵抗力的江晚晚抱起来,似乎想要转移地方。
“倒是可惜了我的麻醉,还得多准备点儿冰块。”
江晚晚只听到耳畔传来男人的自言自语,仰着头,只能微微转动眼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