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柳儿:“少夫人这话可就不对了,契约是死的,人是活的,人家现在家人找上门,你拦着不让人家一家团聚,这不是丧尽天良吗?”
常妈妈知道又是袁柳儿搞得鬼,真是气死了,“你一个来侯府打秋风的穷亲戚,从上到下吃的穿的用的全是我们少夫人的,还好意思来这说我们少夫人?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”
“红招是我们少夫人的陪嫁丫鬟,是走是留那都是我们少夫人说了算,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叽叽歪歪。”
“我是世子的远房亲戚!也算你的主子,你一个下人竟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
“主子?我呸!”常妈妈狠狠啐了一口,“你算哪门子亲戚,不就是世子养的外室吗?府里内外都传遍了,你还当自己多牛呢,怎么?上次大粪吃的不够本?还想再吃一口?”
袁柳儿都要气疯了,“你你你,许妈妈给我掌嘴!”
许妈妈踌躇不前,那可是常妈妈,少夫人的陪嫁妈妈,她哪儿敢啊。
“够了,常妈妈,把这些外人给我通通赶出去!以后没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放他们进来!”宋安宁鲜少露出这般雷厉风行的模样,“至于袁姑娘,擅自蛊惑下人,假传侯夫人的话,扣三个月的月钱,闭门思过一个月!”
“宋安宁你凭什么?我可是侯府的亲戚!”
“就凭我是侯府的少夫人,侯府的当家主母。”宋安宁嘴角掀起讽刺,“你以为为侯府赚了点银子就能在我面前随意叫嚣吗?你现在大可以去找侯夫人告状,看看侯夫人是处置你还是处置我!”
宋安宁以前给人的印象都是温婉柔和的,从未像今日如此锋芒毕露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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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因为袁柳儿越界了!
在扳倒整个侯府之前,她可以忍受袁柳儿勾引谢清远,可以忍受袁柳儿在外诋毁自己的名声,也可以忍受她那些卑劣又愚蠢的手段,那是因为她完全不在乎。
在最终的计划实现前,这些小打小闹她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但是她绝不能忍受袁柳儿把手伸向她的身旁。
无论是常妈妈、绿袖红招,还是前世春星院里所有忠于自己的人,她重生时,就曾发过誓,这一世,一定会好好保护身边的人,绝不会让她们再受到任何伤害。
宋安宁一声令下,红芊和那恶心的一大家子直接被捂住了嘴给捆了出去。
畜生叔叔想反抗,又被踹了好几脚。
*
静福堂。
袁柳儿带着许妈妈气冲冲地去找谢母。
她愤怒地将宋安宁刚才说的话全都说了一遍,甚至还添油加醋地加了几句。
袁柳儿很有自信,谢母听完一定会大发雷霆,要知道这些日子,她可是帮谢母赚了不少钱,没了她,谢母能过上现在每天都要加菜的日子吗?
可她没想到,谢母听完,只是点了点头,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。
“母亲!那宋氏敢这么说,分明就是瞧不上我,瞧不上我可不就是瞧不上您吗?”
谢母脸色登时冷了下来,“她骂的是你,你攀上我做什么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,想让我给你出头去对付她?你凭什么啊?你算老几啊?”
袁柳儿当场愣住了,这些日子,谢母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她还以为——
“你不过就是赚了点臭钱,你这些银子比不上宋安宁嫁妆的万分之一!”谢母才不会傻到为了袁柳儿去得罪宋安宁,“宋安宁出身陇西宋氏,祖父是宰相,是太子之师,爹是尚书,两个哥哥,一个是大将军,一个是新科状元,户部侍郎,你比得了吗你?”
“眼皮子浅的贱货,非得插手她院子里的事,你活该你!我告诉你,别以为我对你好点,就能蹬鼻子上脸,你最好给我待在院子里好好做你的养生丸,过两天就要去国公府了,要是出了什么差错,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继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