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当年你是小六，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。

如今十多年过去了，你也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，我也老了。”

暗一眼眶通红，额头因为刚才的磕头青紫一片还渗出了血。

“主子，属下如今是暗一，这些年，属下不知您被替代了，替冒牌货做了很多错事。

主子，属下对不起您！属下以前明明知道您很疼爱膝下的公主和皇子殿下们的。

但后来冒牌货开始各种算计殿下们，属下还是照做了！

属下对不起您！”

宋承章把暗一扶起来，拍拍他的胳膊。

“别难过，这不是你的错，你说说，那个没良心的都吩咐你做了些什么错事？我也想了解了解。”

暗一有些犹豫，“主子，属下.......属下愿意全都说出来，但主子您.......”

“无妨，说吧，正好锦铭他们也在，可能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，他们都还不清楚其中的真相是什么。”

宋承章知道自己听完之后可能会悲痛，可能会震怒。

但他还是想听，他想让自己狠下心来。

暗一便说起了老皇帝吩咐他做的那些经他手的事。

诸如宋玖玖满月礼上出现的刺客。

雪灾后京城中散播开来的宋玖玖是灾星的事。

宋文宇和宋言澈在赶往京城的路上遭遇的火灾，在火堆中发现的恭王的令牌。

还有叶佩竹母女俩去寺庙途中遭遇的刺杀等等。

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一支支利箭重重刺在宋承章的心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