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能与同志们并肩作战,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。
他不甘心啊。
这种不甘让他无法停歇。他日复一日地锻炼身体,心中满是期待,期盼着有朝一日,即便不依赖任何诡异,仅凭自己的强健体魄,也能发挥出作用。
杨岁见他一直锻炼身体也不着急,就静静地等着。他总不可能冲进去抓住杰姆森问传送方式。
陆渊也算着时间,时间到了就会告诉杨岁。
这种事情只能看运气,急不得。
杨岁等了不久,余光瞥见一个人,那个时候看过去发现是那个老历史学家,还是左手托烛台,也右手拿着玉净瓶。
“什么情况?这老东西该不会要把人家收到玉净瓶里吧?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人家搞成傻子吗?”
杨岁在心里嘀咕着,稍微往远处走了走,避免被发现。
那人推门进去,里面的杰姆斯刚做完一组俯卧撑,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见人进来便擦了擦身上的汗,礼貌地打了个招呼:
“韩前辈。”
“杰姆斯啊,又在锻炼呢。”老历史学家笑呵呵地寒暄。
“您来这有什么事儿吗?”杰姆斯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