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力的娘患有失心疯,经常发疯打人,王大力请了很多大夫来给她治病,就是不见好,为了不让她给自己添麻烦,平日里,王大力干活时,都把院门锁上,时间长了就养成习惯了。捕快照例询问他,王大力听说陈二牛死了,很吃惊:他怎么死的,我跟他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“你家有独轮车吗?”捕快问道。“没有,我哪有钱买那东西。”王大力回答道。白正淳一进来就知道不是他,因为这院子里根本没有陈二牛的气味,“你跟他吵过架,就不恨他吗?”“开始是挺生气,可后来,他救了我,就不气了。”王大力说道。原来,那天,王大力像往常一样去车马店扛麻袋,下工以后,本打算去买点粮食回家,谁知,刚走到街口转弯处,就碰上劫道的了。幸好,陈二牛冲过来用他干活的斧子把对方砍伤,劫道的见情况不妙,赶紧跑了,之后,两个人就分开了,线索到这又断了。“关键的证物独轮车始终没找到,要是能找到它就好办了。”县官整理案情的时候自语道。“大人,恐怕只有调查全县所有的独轮车了。可是,这样有点大海捞针,而且,搞不好会打草惊蛇,万一,凶手把车毁了怎么办?”县官这时突然发现白正淳不在。“他人呢?”“白捕头去查劫道的那伙人了。”捕快回答道。
白正淳跟王大力问清了打劫的那伙人的身份,就开始调查,很快,他就发现了其中一个混混,这个混混的身上明显有陈二牛的气味,悄悄跟着他,找到他家,看到他家院里果然停着一辆独轮车,车把上挂着一个竹牌。
区区一个小混混,又岂是白正淳的对手?一招制服,白正淳把他五花大绑,连带那辆独轮车一起带回了衙门,经过审讯,这个名叫王小五的混混交待:那天,他们几个打劫不成,他被陈二牛砍了一斧子,过后,越想越生气,想狠狠教训他一下,半夜,他赌完钱回家的路上,意外看到陈二牛不知从何处喝的醉醺醺的走在路上,就偷偷跟上去,从后面一棍子把他打倒,然后搜他的身,想找钱,没想到陈二牛半昏迷中抓起一块石头就朝他砸了过来,他也是气急了,就死命卡住了对方的脖子,等他反应过来,陈二牛已经被他活活掐死了,他这才害怕了,看看离家不远了,当即跑回家,戴上斗笠,把独轮车推了出来,用车把尸体运到井边,扔了下去,本来,还想毁了那辆车,可是,一来,烧车烟太大,会引人注意,二来,他抱着侥幸心理:又没人看到他的长相,车上没有血迹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 霸天龙帝
仵作很快就在车板的夹缝里找到一只耳环,是属于陈妻所有,应该是陈二牛偷了妻子的耳环想卖了钱拿去翻本,却意外掉在车夹缝中了,因为仵作在陈二牛衣服里发现了另一只耳环,证据确凿,王小五被判了秋后问斩。这算是白正淳当上捕头立的首功,当晚,大家在一起庆祝,不过,白正淳怕自己会露出原形,所以,不敢喝酒。谎称自己不会喝酒,滴酒不沾。
虽然不能喝酒,但吃完饭以后,大家聚在一起去赌场赌钱,白正淳帮他们赢了不少,赌场的人气坏了,散伙以后,赌场一个伙计提议打劫,被老板臭骂了一顿:“他们是衙门的人,你不想在这混下去了?”
白正淳因为身份特殊,所以在衙门里破案那是手到擒来,很快就在县衙里闯出神捕的名号。这天,白正淳和几个捕快一起巡街,有一个老婆婆突然凑近他:白捕头,过来一下。老婆婆拉着他进了茶馆,笑着对他说道:“白捕头年轻有为,该娶妻成个家了,我这有不少姑娘的画像和八字,你要不要看看。”她竟然想给白正淳做媒。白正淳笑着摇头拒绝了:不了,我暂时还不想。说完抬腿就溜了,心里打鼓:“我要娶,也不能娶凡间女子啊,除了思茹,我谁都不要。”且说,白正淳一厢情愿,殊不知,思茹早把他忘了,此时的思茹在仙君的帮助下,在我闻岛上种了许多仙草异果,这些东西,除了自己用,有一部分提供给天界的太上老君炼丹使用,在太上老君的举荐下,思茹如今已经是我闻岛上的司花女神了,算是有了仙籍,位列仙班了。
且说,县衙这段时间很平静,直到某天,上面传下来一份通缉令,要抓一个淫贼,关键没画像,因为对方会易容术,总把自己易容成不同的样子,据说,隔壁县已经有三十几名妇女被害了,根据种种迹象显示,他很可能游窜到这附近的县城或某个镇子上来了。而且,这个淫贼有特殊癖好,不害黄花闺女,专挑已婚妇人下手,这个消息传出来,整个县城的已婚妇人都人人自危起来,不仅关闭房门,足不出户,买菜也让家里的男人去,有的有钱人,还花钱雇了高手来看家护院,在自己家院里设下重重机关。
即使如此小心,还是有妇女被害了。几天后的清早,就见里长匆匆忙忙来禀报:城东一户人家的一名妇女昨夜被人掳走了,至今没有消息。这妇女昨晚晚饭过后,在厨房洗衣服,天亮时,家人才发现厨房早没人了,未洗完的衣服掉在地上。白正淳等人赶到现场,根据现场的痕迹,凶手应该是从窗户翻进来,用沾了麻药的手绢把人迷晕,然后带走了,墙边的地上有脚印,水盆里还有妇人挣扎时头上掉下的花。“完了,全完了,···”丢了媳妇的男人赵锁痛哭不已,他认为自己的媳妇被人掳去,即使能救回来,自己也不能要她了,因为,肯定不清白了。
白正淳却知道这事不是人干的,因为,他在现场闻到一股妖气,只是,他从未闻过这样的味道,不能确定对方是什么妖怪。
尽管县衙加紧追查,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,直到四天后,有人来报案:失踪的妇女被发现了。城北有一户人家,天天在自家院中凉棚放一口大水缸,里面泡上黄豆,用来第二天做豆腐的,今天早上,打开缸盖,就被吓一跳:缸里泡着一具尸体。经过仵作验尸,这尸体正是被掳走的赵锁媳妇刘氏,她是被掐死的,死前被侵犯了,从她身上的伤痕来判断,凶手的力气很大,还曾经把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,只是,仵作在刘氏体内没找到任何线索,这到让人很奇怪,按说不应该啊。白正淳却知道,因为是妖怪干的,体内当然没东西。赵锁得到信,赶过来,哭了一场,然后,眼看着尸体被抬走了。因为案子还没破,依照律法不能把尸体领走下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