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泠面无表情,看不出喜怒。
谢润一边盯着他的表情,一边继续道:“青云观的道士一心向道,不谈婚嫁,身为观主,想来也是要以身作则,九皇叔,看来这个驸马你也做不成了。”
谢泠:“说完了?”
谢润耸肩,“说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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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泠便举步离去,入了侯府。
清秋远远看见他的时候快步迎来说:“王爷,公主在里面和几位大人说话,还请王爷稍等一会儿。”
谢泠也就没进去了。
他站在外面看着刑部尚书从里面走出来,又看着户部尚书走出来,最后看着礼部侍郎出来了。
等人都出来后,清秋来请他进去。
谢泠和往常一样,若无其事的进了客堂,就见流觞又在这儿。
他把奏折放在了桌案上,在余笙面前坐了下来道:“流觞最近挺闲吗?”
流觞颔首:“和王爷相比,应该挺闲的。”
既然他一直闲在这里,谢泠索性也就直接客气的道:“我和公主有些事要说,师兄能否回避一下?”
流觞也就站起来道:“行。”
他举步出去了。
小白在他的注视下,也只好回避了。
天斩是一把剑,他就不回避,竖在那儿,谢泠拿他没办法。
忽略了天斩,他问了,“余笙,你给我一句实话,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想和我在一起。”
上次他已问过,要不要他做她的驸马。
她给的答案他并不满意。
她并没有直接回答,让他两年后再来问这话。
今天谢润的话又搅乱了他的心。
他想知道真实的答案,就算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他不高兴。
余笙默叹,这傻子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。
她不想和他言明,想等他称帝后,慢慢就不愿意了。
哪个做了皇帝的人不想三宫六院,轩辕荀那是个例。
就算谢泠也是个例,可她升天的师父不答应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