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算,我就要这门亲事。”

之前她也没有把握,可花容选了她,她就知道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。

“秦小姐,你先别激动,你三思啊!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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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容不敢逗留,赶紧溜了。

反正该说的都说清楚了,为了退这门亲事,他名声都不要了,任凭他们臆想去。

也算是给足了秦家面子了。

秦知微气得杏眼都红了,拽着秦深道:“哥哥,你帮帮我,你快帮帮我,我就要花容,我就要花容。”

秦深被她晃得头昏,连忙道:“行了行了,你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矜持点。”

秦知微差点要哭了,“花容都要跑了,我还矜持什么劲。”

跑掉的花容在离开秦府后终于松了口气。

等晚上再从翰林院回府后,望着空荡荡的床榻,他坐了上去。

昨晚,就是在这张榻上,他要了小白。

她那么美,那么软,那么娇,又那么甜,那么媚——

他到底是心软了,不忍心委屈她只做一个妾。

他想让她做自己的妻子。

此时的小白,还正在趴在自己屋里发呆。

昨晚初经人事,两人什么都不懂,她到现在还觉得身体不适,这种事情她谁也不敢说,更不敢找主人要药,只能趴在床上歇着。

天斩剑嗖嗖的飘了进来,现了人形,诧异的说:“奇怪奇怪真奇怪,你今天为什么这么老实?”

明明也没去修炼,竟然老老实实的呆在屋里不出来了。

小白气道:“天斩,我说多少次了,男女授受不亲,你进我屋要敲门。”

天斩不以为然,他去主人屋都不敲门,会敲她的门?

他来去自由,想去哪儿,就去哪儿。

“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,还非得让我敲门才能进。”

小白一听这话就心虚,底气不足声音更大,“你才干见不得人的事了。”

“果然心虚了,我告诉主人了。”

天斩飘走了。

可主人没事也就趴在屋里发呆,天斩剑叹气,飘进去喊:“小白今一天就和主人一样趴在床上发呆,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,主人你快管管她吧!”

余笙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