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染二人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他的长枪上,穆妍对法器完全不懂,除了觉得杀气凛然外,没觉出特别,礼貌地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安染也不懂这些兵器,只觉那枪品质不错,笼统地赞道:“好枪!”
萧衡明显很宝贝他的长枪,闻言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很多,指腹来回在枪身上捻,又寒暄了几句之后,他对萧进吩咐道:“照顾好安师姐与两位小师侄。”
“是。”
目送萧衡离开,云梨微眯着眼,掩饰眼中的寒光,心中怒气激荡,看来师兄脸上的伤也是他砍的,这个仇她记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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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,极致的冷。
整个人如同置身于冰窖之中,周围都是寒凉入骨的冰,似乎连灵魂都冻住了,他忘记了他是谁,也不记得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地方。
他想要蜷缩起来取暖,体内的力气随着热气的流逝也消失的一干二净,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做不到,更遑论蜷缩起来。
隐隐的,有人在耳边哭泣,声音影影绰绰,仿佛从天际传来,听不真切。
那人哭得越来越厉害,颗颗滚烫的泪滴落到他的脸上,随着僵硬的脸庞滑落至耳廓、胸前,又慢慢浸入他的心脏。
他那颗僵硬的心解冻,不可印制地抽搐起来,真疼啊,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人就要失去了。
哭泣声越来越远,最终消失不见。
不要——不要——
他无声地呐喊,拼命去控制身体,僵硬的身体慢慢有了反应,终于,他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,霍然睁眼。
眼前一片漆黑,狠狠呼吸几口气,卫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夜晚的山林很静,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外面妖兽粗重的喘息声外,再没有其他。
他呆呆躺了一会儿,良久闭了闭眼,坐起来。
没有拿出荧光石照明,神识之下,一切都清晰可见,他看见桌上的储物袋以及旁边的传音符。
伸手取过传音符捏碎,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师兄,我先去把他们引开,你养好伤再走......”
听完云梨唠唠叨叨一大堆话,他好笑地勾了勾唇,那种境况下,竟还磨磨蹭蹭说一大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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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看完屋内的东西,他起身走出屋子,白鼻熊罴扭头瞅了瞅他,默默让开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