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弥话音落下,全场一片死寂。
如果说牛导刚刚那个问题属于贴脸开大,那么谢弥这句话就属于贴脸大中大。
【谢弥就是我的嘴替!】
【是啊是啊,到底是什么事啊,我真的好奇死了,要说就说清楚嘛】
【这是可以说的吗?】
【谢弥是真的勇啊】
许霜绒眸光微闪,素来镇定自若的她,这会对上谢弥那从容含笑的眸子,却莫名心慌了几分。
她努力维持冷静,微笑着道:
“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,说实话我也记不太清了,而且赖小姐一定也不希望的提起那些事。”
“是吗?”
谢弥微微挑眉,转头看向赖冰璇。
赖冰璇正紧抿下唇,眼神怨恨的瞪着许霜绒。
她不甘心极了,却无法否认。
许霜绒说的对,她不敢提。
她永远记得那天下午,在那间校长室里,记者和同学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,在她面前窃窃私语,用最恶毒的词汇来描述她。
她抓狂,她怒吼,她一遍遍的解释那些事情不是她做的,可是无一人相信。
而许霜绒只是站在那里,什么都不用做,就会得到所有人的信任。
她极力辩解的模样像个笑话。
所以从那天开始,她采用了极端的手段。
所有谈论这件事的人她都会一律寄上律师函,无论官司结果如何,她都能让对方褪下一层皮。
凭借权势的力量,霸凌谣言被控制,她的生活又回归了正常。
可心中的阴影无法磨灭,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些人嫌恶的眼神,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这成了她不愿揭开的伤疤。
所以当牛导问出那个问题,让她回答她是否霸凌过别人的时候,她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‘没有’两个字。
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