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自是不会逼他还银,而是借此事儿让天下人知晓,谁在养着那些兵士。”
说罢眯了眯眼,“薛家,这个衰弱了大半的钱袋子还能得到贾家的拉拔,难道还有什么朕不知晓的?”
因为贾珠前两次对于贾琏贾蓉的拉扯,已经让别人看到他的兴盛念想了,自是不会觉得只是一时之念。
“对了,这薛家女这次会参选吗?”
跟前的太监连忙回复,“参选。”
运动了许久的贾珠晚上洗漱后,躺在榻上感觉都不一样,生命在于运动,嗯,今晚自己可以睡一个好觉,就不知晓有的人能不能睡着。
至于,一直和其他三家相比,仿若边缘的史家,这一次也是有些不解贾珠的作为:
“他何须这般作为,当当今那位是摆设吗?”
“贾家将门之后,便是文人也比寻常多几分勇气,如此作态,大约是逼当今表态。
我听说,贾珠近来和北静王也来往的密切,态度暧昧了起来。”
“如此,实在不该,君臣地位不等,若是叫嫉恨上,便是一时无虞,迟早也是会被……”
“三弟也太小心了,君臣相搏,总要互相过上几招,才能找到合适的位置。
若是如同贾政一般,那才是自己装进了套子。”
“这样说来也有理,不过当今行事霸道,未免能容得下这人的挑衅。”
“当今是皇上,就注定了所有事儿不是由着他的性子便能成的。
之前为了当孝子贤孙,不也是对北静王颇为施恩吗?”
“行,咱们看着就是了,若是必要的时候帮一把,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,到底咱们在那位看来,一样的碍眼。”
“说这话,倒是有意思了,咱们是从湘云口中知晓这一切的,他小子,挺会算计的。”
“这世上聪明的人多了,一时的聪明可不算什么,还是看看吧,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。”
第二天一早,贾珠神清气爽的起了床,倒是贾琏有些萎靡不振,贾珠打量了一眼和自己同坐马车的贾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