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怀走出了很远的路后,才强忍着双腿的颤抖擦了擦汗,镇定了下来。
皇上说的倒好,不动边疆的军饷,可大宴的税收都有数,去年又有四处遭灾,本就没有什么银钱。
若是不动边疆的军饷,哪里还有余钱供皇上取乐?
皇上自己的内库倒是丰盈起来了,可那里的银钱谁人敢动?
如今皇上自己做好人,接到边关的书信雷霆大怒,说是下面的官员贪污军饷了,天地良心,下面的人分的那些不足皇上的十分之一……
越想他心中越是发愁,要是要户部再想有钱,那就要增税了,如今的税已经有点顶破天了,要是再加,怕是要有乱子了。
脑子转着,脚步却不停,朝着宫外走去,等到坐到自家马车上,戚怀才真正的松口气:
“先回家!”
“是,老爷!”
马车华丽,不再是以前六品官时候的小窄箱子,可戚怀的心却越发的下沉了,他甚至觉得浑身冰冷。
是时候给自己找条后路了,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