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自然是,若是兄台少了克制,怕是这个位子保不住。
若是叫镇北侯将禁军全部掌握,怕是会蹬鼻子上脸了!”
能让一个人和你拉近一些关系,就是显得让自己浅薄些,看上去更好掌握些。
燕许自然明白这个意思,只是他没想到如今居然还有人敢结交自己。
看着他身上那块做工十分好的玉佩,燕许耐心的停留了下来,想要知晓对方是谁,更想知晓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。
他微微眯眼,做出不解的神情。
林乐漓从善如流的轻轻开口:“兄台,敢问这是你第几回听到刚刚那样的流言了?”
“已经三四回了!”燕许额上青筋尽显,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些狰狞,也多了许多真实。
林乐漓装作了然的接话,看上去浅薄又愚蠢,带着些许卖弄,但是好似身份尊贵,有些事儿司空见惯了的模样,又透露着一点高深:
“想必兄台如此克制,就是为了不落了话柄,从而被撤职,失了保护两位主子安全的职位吧!”
“自是如此,要不然,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才回过神,望向林乐漓的眼神充满了深究:
“你是镇北侯的人?”
林乐漓心里好笑,面上却做出嘴角的笑意好悬没有扯平的模样,她轻轻的解惑道:
“这个地方兄台应该常来吧,京城人知晓的应该不在少数吧?”
燕许狠狠的捶了一下桌面,有些矫揉造作:
“就是知晓的人太多了,那镇北侯的人总是想要刺激我!”
林乐漓心中浮起淡淡笑意,面上却是忧愁的很:
“兄台,镇北侯若是总是刺激不了你,拿不到自己想要的,怕是会换一招。”
燕许转了转手上的扳指,微微皱眉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反正总会失去,不如先舍再得,镇北侯说皇上昏庸,那兄台何不接着皇上还有一两分的脸面,先借此大闹一番开个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