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嫁来林家快十年了,林家的田地并不多,只有三亩,平常都是老爷子和婆母打理,她就做些家里不费力的活计。
人心换人心,婆母这样待她好,爱屋及乌,她也总是要回报的。
更何况,她家里之前也情况不好,爹乡试名落孙山后,就绝了再向上科考的心思了,转而培养弟弟。
在这之前,那会儿她在家也是什么都做的,只是没有林家这么多罢了。
老太太被扶着转身进了堂屋,“好孩子,没事儿,这也不是第一遭了,也不会是最后一遭的,你放心!”
对于姜岁这个媳妇,她很满意,不说别的,不藏私,一心为了林家,为了老大的心,她就满意。
姜岁被老太太的话弄得面上的担忧都少了,她不由得笑道:
“娘,您真好,怪不得相公离开前,还牵挂着您和爹!”
“你这孩子,就是讨喜!”
……
随着越走越远,林乐北却没有感觉到身上的那点压制有一丁点的松动,他心中沉重了些。
自从他来到这里,将身体调理好后,就察觉到了身上的压制,只是眼下他还未能解除,铁棒磨成针都要一个过程,他的破障诀还在努力的撬动压制呢。
之前,知晓林书廷不对劲儿,他还觉得只要离开他远些,说不准有突破,现在看来,和他好似没有什么关系。
因为还算流程熟悉,两人轻车熟路的准备好了一切,提前赶到了敏县,随着时间的临近,院试的时间也临近了。
本来这县城的客栈一到院试都爆满,可林乐北算是忠实的回头客,他常住的客栈倒也是给他留了一间下等间。
却不想,又碰见了熟人,“子成兄,你这是又来考试了?”
林乐北抬眼,看见了早就成了秀才的韩乐,他微微苦笑:
“是,总是不甘心的!”
韩乐知晓林乐北的才学,他闻言也是叹了口气,“你这也是邪了门了!”
说罢,他连忙扯开了话题,“我表弟今年也要科考,我这来送送他,等你考完,咱们聚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