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我想要你用功德之力送他们离开。

作为交换，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，从此留在您身边，为您驱使。”

林怡轻笑了一声，“这买卖可不划算，功德之力积攒何其容易，我怎会花在你们身上？”

那倩影知晓这是要她给出一个原因了，她缓缓行礼，那是修士之间最重的礼仪：

“这其中的大半失智的修士都是为了这片世界做出贡献的，他们多是你们修仙界的前辈，只不过为了打通飞升的通道，这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。

您身负功德之力，是可以辨别他们的，这个小秘境最大的秘密就在此，若是你可以让他们重新有转世投胎的资格，便可有获得小秘境的机会。”

林怡眨了眨眼，知晓他们说的是对的，要是他们真是阴暗之物，不可能不害怕天雷之力，只是：

“你们不怕天雷之力，那我想知道陆祈荒是如何击散你们的？”

“他从来不曾集散，只是可以替我们除去周身的戾气。”

林怡了然，这也可能是之后陆祈荒获得传承的原因之一，但这话实在有漏洞：

“那便立誓吧，就立天地誓言，你们中的大多数不是为了打通飞升的通道，这才落得个如此吗，想来颇受天道喜爱！

若是有天道为证，我便帮你们一回，若是你欺骗了我，那我便用功德之力烧死你们！”

那倩影有些勉强的开口：“天道誓言，岂可轻易发？”

“那我便只能离开了，也许等到下一个似我这般功德浑厚的人，得要个几百年！”

说完她抬步就走，天道厚爱为了苍生献祭自己的人，连陆祈荒这样继承了陆穹一脉功法的人都被如此厚爱，这里的人怎么可能是献祭之人。

“等等，等等！”那倩影似是更加薄弱了点儿，一副着急的模样。

林怡站定，“怎么，还有话说？”

“我们，我们确实不是这片天地的人，可这也是因为此间世界并吞了我的世界。

我们都是那片天地的仅存，只能沦为这个世界影子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