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衡躺在床上,被子盖住了他斑驳不堪的身体,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。

坐在旁边的林泽已经穿戴整齐,有些爆炸的抓着自己的头发,刚刚,在药物的作用下,自己把司衡给永久……标记了……

他要怎么去面对佑言?怎么跟佑言解释这件事情?佑言会原谅他吗?

林泽心里十分的慌乱,眼神看向床上的司衡,那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,让他心情更加糟糕了,讥笑道,“得偿所愿了,还摆着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呢?”

“药不是我下的。”司衡的眼神从天花板转移到林泽的身上,轻声说道。

“酒杯经手的人只有你,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林泽说道。

“你特么不会让人去查啊?!脖子上那玩意是装饰品吗?!”司衡撑起身来指着林泽破口大骂道,动作太大,不小心扯到某处,痛得他撕了一声,又躺了回去。

“还有,谁说只有我一个人碰过酒杯的?今天婚宴上来往那么多人,你怎么就能确定里面没有混人进来?”司衡说道。

“混人进来是根本不可能的。”林泽看着司衡,冷声道,“秦家对此次婚宴十分的看重,不仅参加的宾客身份贵重,就连服务员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,知根知底,你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。”

“百密终有一疏。再说了,派个人去查一下能难死你啊!”司衡道。

看着林泽不愉的脸色,司衡怕真把人惹到了对自己不利,深呼吸了一口气后,尽量声音平静的说道,“就算你认定是我干的,你也要拿出证据来吧?就凭酒杯是我递给你的下定论,是不是太武断了?”

特么的,傻逼一个!

法院给人定罪都需要充分的证据,林泽这傻逼倒好,直接凭借自己的主观臆断就给人定罪。

真的服了!

林泽还没说什么,房门被人敲响了,他起身去开门,门外是助理。

助理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林泽,林泽接了过来,低声吩咐了几句话后,才把门关上。

林泽把袋子放到床边,对司衡道,“起来把衣服穿上。”

司衡看着床边的袋子,他原来的衣服被林泽撕得不能穿了,这狗东西还算良心未泯,知道让人给他送个衣服过来。

“我已经让人去查了。”林泽低下头看着面色苍白的司衡,道,“查出来结果之前,你不能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