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她失联了,我派去保护她的保镖,也联系不上了。”
听完,顾谨尧淡淡道:“活该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
顾北弦气得掐了电话,吩咐助理去机场和火车站,查苏婳有没有出城。
他压抑不住情绪。
心里七上八下,担心苏婳出事。
担心她赌气不要他了。
医生进来给他检查头部时,见他神情紧张、焦虑,甚至焦躁。
这种情况很不利于伤情恢复。
怕他伤情恶化,再引发其他症状,医生打电话给顾傲霆,征询了他的意见,给顾北弦注射了一针镇定剂。
镇定剂注射上后,没多久,顾北弦就睡沉了。
等他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了。
顾北弦大脑昏昏沉沉的。
他抬手捏了捏酸胀的额头,忽然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。
他拿起手机,给苏婳打电话。
此时的苏婳,远在西北古城。
正在医院里,照顾范鸿儒。
那个藏宝藏的地下密室里,设有机关。
他们进去的时候,不小心碰触到了某个机关。
机关里释放出一种迷香,范鸿儒吸入后,昏迷了,被送进医院。
那些保镖们有大半也被迷晕了,但是范鸿儒年龄最大,昏迷情况最严重。
苏婳昨晚带着保镖,连夜乘飞机前往凤鸣山附近的医院,去照顾他老人家。
在飞机上,手机要关机。 界起通天
到了古城医院,她就一直忙前忙后,挂号、取药、排队,推着范鸿儒去做各种检查。
楼上楼下跑来跑去,气都顾不上喘。
顾北弦打来电话的时候,苏婳正在窗口排队取药。
看到他的电话,她心里五味杂陈,酸甜苦辣咸齐齐涌上心头。
天人交战一番,最终,她还是按了接听。
手机里传来顾北弦低沉的声音,带着点忏悔和挽回的意味,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
苏婳诧异极了。
短短一夜,这男人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她刚要开口。
那边医生喊道:“范鸿儒,来,拿好你的药!”
苏婳急忙对着手机那端的顾北弦,说:“我很忙,没空跟你说话!”
挂掉电话,她就急匆匆地跑到窗口前,拿起装药的塑料袋就走,步伐飞快。
简简单单一句话,听在顾北弦耳朵里,却如雷贯耳!
苏婳对他说忙。
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忙。
她的语气,听起来是那么的不耐烦!
他有种不祥的预感,她不要他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