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野,难道当初是我逼你来比赛的?”云挽歌笑了,“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?”
东野曜皱眉,不悦的看她。
“而且,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底细,为什么刚开始不退出?”
许是气到极点了,云挽歌反而沉静了不少,冷眼直视他。
“你只会在逆风的时候指责我,顺风的时候风光都是你们的。”
“平时队里的杂事全是我在管,君锦织的事也是我在照顾,我不管那么多,你们这群白痴哪来的时间修炼?”
他板着脸道:“这不是你落后的理由。”
“…难道你以为我不想进步吗?”云挽歌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惊到了,她将埋藏已久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,“那些琐碎的繁事占据了我一半的时间,现在你却觉得没什么…?”
“如果可以,我也想当甩手掌柜,才不乐意做什么辅助!”她的唇边扬起嘲弄的弧度。
“……”
东野曜不理解。
他只是越发觉得她强词夺理,少年依旧是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,“你只是不适合修炼,别人都能一心二用,为什么你不行?”
云挽歌沉默了。
说不通。
根本说不通。
“东野曜,我告诉你,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,有随意挥霍的资本,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!”云挽歌指着他的脸,一字一顿的骂他,哪怕她会失去世家子弟的风范,也不打算松开竖起的中指。
她的语气变得艰涩,那双黑亮的眼睛隐约浸出水光,“…灵根不优越就不配修炼?”
“但你们拖我后腿了。”
他孤冷的眉眼,写满了少年的倨傲与意气。“但是无所谓,用不着任何人,仅我一人,也能拿下联赛冠军。”
云挽歌哑然,喉头酸涩的哽咽。
眼泪肆无忌惮的滑落,她不尝也知道它是苦的。
“好,从现在起,你们的一切我都不会再插手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云挽歌毅然决然的转身。
再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,她的职责已经尽了。
*
现下烈雀宗的这个情况不可谓不凄惨,曲存瑶有点想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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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是昨夜的事情,她翻一翻聊天记录就知道了。
“这不能怪我们吧。”少年慢悠悠的擦着本命剑,剑尖映出他琥珀般澄澈的瞳孔,那点寒星般的芒色一闪而过。
“盛千愿能轻易被叫动,说明他本身就没打算来。”
时见枢觉得曲存瑶的道德感还是太高了,说罢,他上场了。
曲存瑶正想说什么,却听盛玺惊奇的朝外面探头:“诶,云挽歌怎么提前离场了?”
休息室的门是敞开的,有人路过就会带起一阵风。
几人回眸,只看见一抹纯白的衣角。
*
作为前辈,陆行的剑术是合格而成熟的,但他太过求稳,太小心翼翼,对上向来剑走偏锋的时见枢,仍然遗憾落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