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心里有些顾忌，“你和妈说实话，你有没有一点可能娶云环为妻？”

“妈，无论你问几遍，我都只有一个答案，我和杜云环是不可能的！”

靳皓川放下手中的报纸，直视着姜舒的眼睛坚定地开口。

姜舒眉头皱起，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不悦：“是因为那个叫宁芷嫣的女人？”

靳皓川沉默着没有说话，态度更像是默认。

“她到底有什么好的，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只认准她一个女人？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云环，妈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，其他世家的千金小姐你也可以相处看看，只要有合适的，妈并不反对。”

姜舒这番话一出，靳皓川的神色并没有任何松动，反而拧起了眉梢。

“妈，乔小姐之所以答应和我们合作是为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

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争辩，姜舒有些奇怪地看向自己的儿子，理所当然地回答：“当然是我们靳氏集团有足够的实力，你现在提这个干什么？”

以前每次她对宁芷嫣表示不满的时候，靳皓川就算不争辩几句，也会黑着一张脸表示不满。

“杜云环得罪了乔小姐，能与乔氏有限公司合作的并非我们一家，乔小姐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考虑与我们合作。是芷嫣她坚持不懈的努力，打动了乔小姐，所以乔小姐才回心转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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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提到宁芷嫣的时候，靳皓川着重地强调了她的名字，眉眼中泄露出一丝温柔。

“宁芷嫣？”姜舒惊讶地瞪大了眼睛，微张着嘴有些不敢相信，“她有那么大能耐？”

在姜舒眼里，宁芷嫣不过是个小小的助理，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