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安摇头,“不知道啊,满满今日都这样,不知道在想什么?”
秦秋月怕满满生病了,还给她摸了摸额头,确定她没发热,只是发呆,就没再管。
“这样也好,在家里待着就是了。”
只是,秦秋月下午太阳落下之时,从田里回来的时候,就听到外面传来消息。
杨二芳让树头砸上了脑袋和腿了。
这话还是妯娌林二妞告诉她的。
秦秋月听说后,忙问,“怎么回事?”
林二妞刚看完热闹回来,摇头道:“不清楚,说是挖野菜,树上的枯枝砸下来,正好砸她脑袋上,她被砸的摔了一跤,把脚也摔伤了。”
她告诉秦秋月,杨二芳是被同伴叫了他男人到山里背下来的。
“哎哟,那一脸血哦,可怖的很!”林二妞说道。
秦秋月虽然不喜杨二芳,但她除了碎嘴子,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,又一个村子的,便关心问了句:“那她没事吧?”
林二妞应道:“事肯定有的,脑门豁了个口子,流了不少血呢,不过死不了就是。那翠花嫂说,幸好那木头是斜着砸下来,她完全是吓到了,把自己脚也扭了,动弹不了,现在已经送去老大夫那上药去了。”
听到人没事,秦秋月点点头,“那就好,人没事就好。”
村子这几年,死伤不少人,如今村子越发的小了。
虽说田地似乎分到每个人手上的多了,可各种天灾人祸的,让村子变得比以前少人,大家心里也是不舒服的。
死亡,是最可怕的,在普通老百姓眼里,他们这般奴隶的活着,可不就是为了填个温饱,然后活下去吗?
见杨二芳没事,秦秋月也准备回去了。
林二妞也回了句,“我也回家去,家里还没做饭呢。”
妯娌俩虽然不大对付,可也不是大仇人。
所以回家路上,秦秋月也提醒林二妞,到了山里可得注意这些头顶的木头。
他们这边冬日里寒风大,那太大的树木,被寒风吹的狠了,有断枝什么的,有些掉落下来在地上,可以捡回去当柴禾,可也有些因为树叶多,被卡在树上,这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吹雨打,可不就在某一天突然跌落下来。
林二妞闻声,笑着道:“我可没她傻,自然小心的。”
秦秋月笑笑,脑袋却突然的想到了满满今日的奇怪举动,那笑容瞬间僵在脸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