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仲元倾过身来,在她干涸的唇上吻了吻,声音也好听不到哪儿去。
他说:“别说话。”
外边传来敲门声。
时仲元起来,拿外套包着她过去。
许助理低头站在门外:“都按时总交代的做了。”
时仲元点了点头,看不出面上有什么神色。他把梁微放到车里,跟许助理道:“这家酒吧风水不好。”
许助理把车钥匙交给他:“属下知道怎么做。”
时仲元应了一声,开车回去。
一路上,他把她的脑袋按在膝上,几乎是强制性的。
梁微神思仍有些恍惚,她没有反抗,像一只刚被捡回来的流浪猫,乖乖的伏在他膝盖上。
浴室里早就放了满满的水,他抱了她进去,温柔细致的替她擦拭身上的伤,替她清洗发红的那处。
梁微呆呆的,两眼空洞洞看着前方,始终像是少了一半魂魄。由着他对自己做任何事。
关了手机,亦不准家里的阿姨来打搅,他抱着她在床上,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,口中念起了一首长诗。
标准的美式口音,一首泰戈尔的长诗在他口中如提琴轻奏般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