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孙子,怎么就整这死出?
“死开。”秋明下床勉强走到窗边,看看天色,太阳就快落下了,看样子离天黑应该也不远了。
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猎人院子的柴堆旁,捆着个矮小丑陋的小瘪三。
他被捆在粗壮的木桩上,看着奄奄一息样子,应该是受了不少罪。
小主,
“他犯什么事了?”
凌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说:“他啊,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不用管他。”
没有,就是比较好奇,以队里几个人的性格,应该不会对这个人置之不理,但能把他捆成这样,只能说明他得罪这里的某个人了,而且,看这程度跟犯天条没什么区别。
秋明:“他得罪谁了?”
凌译仔细想了想,说:“要真说起来,应该是所有人。”
“……”牛批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夜晚将至,今晚的林中雾气隐匿,没有要升起的样子。
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的猎人从外面回来,带着一身的淤泥,他推开屋门,里面是已经等候多时的众人。
说:“昨晚怪物尸体没有拿到,今晚我和你们一起去抓捕,准备好了吗年轻人们?我们马上就出发!”
凌译从房间出来,关好身后的房门,在闭门的瞬间,还能看到里面一脸无语的秋明。
凌译二话没说,上去就抓着猎人的后衣领带出去了。
几乎快被拖着走的猎人:“好样的,这年轻人真有干劲!”
看他们越走越远,祈星月:“你们守好屋子,今晚应该就是最后的任务,我跟上去看看。”她视线落在龚长江和短发女人身上,“保护好他们。”
祈星月很快也出去了,在路过柴堆时,冷冷地看了一眼。
原本昏昏欲睡的陈万仇立马清醒,瞪着祈星月的眼睛充满着怨恨。
于是几人就在屋里安静的等着,龚长江坐在客厅,旁边就是那个短发女人,不知为何这样坐着让他有些手脚难放。
这个女人一直都很高傲,你不主动去搭话,她基本不会理人。龚长江下意识捏手,直觉告诉他,他俩认识,但现在又实在是想不起来,着实有些尴尬。
看到面前有个水壶,他说:“那个,你想喝水吗?我给你倒。”
短发女人扫了他一眼,“不渴。”
周不同从对面站起来,笑说:“我有点渴了,乙哥能给我倒一杯吗?”
龚长江:“……哦,好。”
给他倒了一杯,周不同喝了一口,又讨要一杯,端到秋明房前,敲门:“明哥要喝水吗?”
里面立马回应:“他走没走?”
周不同:“走了,明哥要出来吗?”
“废话,麻溜的给我开门!”周不同咔咔几下,把门栓抽出来,说:“这锁了跟没锁有区别吗?”
赵小婷在旁边说:“凌译哥哥本来就没想把秋明哥哥关死,遇到什么突发情况秋明哥哥跑不掉啊。”
周不同斜她一眼,我知道,小茶子别说话。
秋明出来后接过周不同递上的水,去到椅子上坐下,喝了口,最后才道:“这人绝对有病。”
真的就有病,你忙你的关着我干什么?
龚长江:“抱歉,我们打不过他。”
周不同:“变态,他一定是个变态。”
秋明摇头,“变态还不至于,就感觉有点毛病。”抬眼不经意一扫,刚巧看到墙上那张猎人的合照。
他眉头一皱,似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看他这眼神,龚长江问:“怎么了?”
秋明仔细想了想,说:“猎人旁边那个,好眼熟啊。”
周不同:“我们问过猎人,他说是他的弟弟,在林子里失踪好几年了。”
嘶……他弟弟……怎么跟那个死瘸子那么像?